第(3/3)页 “这是第一部用现代彝文特殊的四柱翻译法翻译的经书。” “三十年后,另一位学者马学良先生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委派,到云南武定彝区调查彝族语言文字,住入茂莲那氏彝族土司衙署。正月十八日傍晚,在土署中召开有来自附近数县毕摩二十余人、民众数百人的毕摩大会。此后在土署收集、翻译和整理彝文典籍,兼作彝族礼俗调查研究,至同年十二月初一日返回昆明时,从土署带走彝文书籍两千一百余册彝文典籍。” “其后这些资料成为了马学良先生研究彝族文献的第一手资料,出版了不少的著作,先后发表于民国发行的《边政公论》、《西南边疆》、《边疆从文》等刊物上。” “只可惜因为战乱动荡等因素,这批珍贵的史料不知所踪了。” “其中就有这部《武定罗婺夷占吉凶书》,以及《劝善经》木刻雕五十二块。” “《劝善经》?”周至心中一动:“《彝文金石图录》里好像有啊?慕俄格旧城遗址里发现的一方残碑,要不找来看看?” “不用找了。”孔自丁说道:“你的《彝文金石图录》现在是我们重要参考书目,慕俄格旧城遗址《劝善经》和你这次带来的两块雕版虽然有一些文辞上的细小差异,但内容无疑是同一本经文。” “这部《吉凶书》,其内容与1936年商务印书馆《爨文丛刻》中收录的《武定罗婺夷占吉凶书》完全一致不说,就连其朱砂与黑墨两次抄写成书的制式,也和丁文江前辈留下的描述完全一致,因此我们断定其就是那氏送给丁先生的原稿。” “两项证据结合到一起,我们现在有点期盼,当年马学良先生收集的两千多种彝文典籍,就在毕摩洞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