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造你八辈祖宗的,欺负起老子来了,当我们这些当兵的好欺负吗!老子们豁出命去保卫丹江,难道是让你们这些猪狗欺负的吗!” 站在军人的道义制高点上,又是自己首先被打,所以这个理必须占住。 说完依旧不解气,又来到钱士诚身边,扬起枪托狠狠砸落,直把钱士诚的肩胛骨都给砸裂,肋骨砸断一根。 “兄弟,误会,都是误会!”钱士诚痛呼。 “打我的时候,说‘老子就啐你了’;挨打的时候,就踏马成了‘误会’?你刚才的勇气呢!” “我当时不是啐你啊!”钱士诚忽然意识到了矛盾的起源,对,就是进门时候啐的那一口! 一旁的段曦赶紧说:“哎呀我去,你不啐康营长,难道还是在啐我不成?见形势不妙就赶紧转移矛盾,你当人家康营长是三岁娃娃好忽悠吗?” 我……我造你姥姥……自己要说的话被两头堵,钱士诚欲哭无泪。 于是康雨前又狂砸了一通,直把钱士诚砸得晕头转向。加上老瘾复发又来不及吸食镇定粉剂,结果蜷缩在地上颤抖着口吐白沫。 事实上,假如在公共场所的话,钱士诚这种上流大人物的能量还是远大于康雨前。再怎么说,也是能跟政务厅专员、驻军司令推杯换盏的人物。 但问题就怕碰见这种愣头青,压根儿不跟你讲道理。哪怕事后你能报复,但在这第一时间的亏是吃定了。 总算打了个过瘾,而且也算在陈安歌面前重树了些面子,康雨前这才收手。讪讪的来到陈安歌面前,有些惭愧地说:“刚才给你买了花的,结果被这货给撞地上了。” 陷入爱河的小青年哦,你是真的纯洁无瑕……段曦将他拉扯到一边,低声说:“老兄,赶紧回去休养两天才是正事。你现在这形象,影响你在歌总心中的印象。” 说着指了指被扇肿的脸。 “正是正是,多谢段兄提醒!”康雨前抱拳,甚至不再接近陈安歌,而是远远的挥了挥手告辞,并且用另一只手遮住受伤的脸。 段曦当然也不会留下,拉起陈安歌匆匆下楼,上车直接杀向内务司公证处。要在公务部门的办事柜台上,亲自备案钱剑丰那份遗嘱,确保再不会有任何闪失。 望着义父的尸体,陈安歌依旧不舍,还是段曦要求医院方面认真办理后事。假如钱氏不出面,那陈安歌也会给老人一个体面的葬礼。 路上陈安歌从悲伤中走出,马上恢复了以往的聪慧,感觉到康雨前和钱士诚的冲突有些莫名其妙。 “你从中搓弄的?” “哪有,人家问啥我说啥,没扯别的。” “但钱士诚想说话的时候,我总觉得你在用话堵他的嘴。” 段曦心想这小娘们儿怎么这么精,太难糊弄了。还是沐柔那种傻白甜好,说啥信啥。 到了内务司,陈安歌当然也有自己的得力朋友,马上完成了遗嘱的备案。至此,其账面财富值瞬间完成飞跃。 假如能够成功拿回钱剑丰本人一半的遗产,大约相当于整个钱氏财团30%的话,哪怕钱氏已经大不如前,但她的总财富值依旧相当于一个二线豪门。 很夸张的爆发。 “只希望钱士诚别再胡搅蛮缠。”陈安歌说着的同时,眼神却不再有以往的纠结。 果然就如段曦所设想的那样,一旦义父钱剑丰没了,她和钱氏的感情纠葛也就不再存在。她会更加坚定,不再受到外界因素影响而摇摆。 但此时紧随而来的却又是另一个棘手的矛盾—— 第(2/3)页